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尾韻頌

...but the invention of a barbarous age.

——John Milton


爲了早已破舊的衣服一件

他把量詞放在了名詞的後面

人們說這像是蹩腳的翻譯

一片葉子停在了鳥的上邊


可時常仍在我的腦袋裏浮現

湊韻托夫和他轟響的詩篇

人們說起韻尾和尾韻,多麼土

他也覺得有理,可是第二天


當他苦惱,用音節來回避危險

心中又重新拿起倒序的詞典

啊是否至少應該在某處變韻

像三分鐘後的麻將的牌面


房間的角落又填滿雜亂的詞源

橋樑那遙遠的燈光令人迷戀

而是否人們會變心如同變韻

對每一個繆斯說永遠永遠


2018.5.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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